“爸……” 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,叹了叹气:“有色忘友。”
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 就在这个时候,病房的门被推开,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……
不管这里的环境设施多么完善都好,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! 他深邃的眸底,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沉沉的冷意:“事到如今,无论如何,我不可能和简安离婚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 是的,就是愿意这么简单,她原意受伤,哪怕这种一意孤行带着作践自己的意味,她也愿意去撞个头破血流。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 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